要是王乐平见了,一定会把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忽然想什么,于是又抢过话筒来说:“对啦对啦,我还有个问题要替美丽的阿朵问一下,那就是sa先生你喜欢不喜欢阿朵呀?”
下面一阵狂嘘,阿朵尖叫着跳上台来把我给拖了下去,嘴里喊着死嘉璇你找死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那个叫sa的,笑得好尴尬。
我刚被阿朵从台上揪下来就被死胖子拦住:“嘿,玫瑰你挺泼辣的啊,还这么好运。商量一下,替我把头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喽。”
“用香槟洗好不好?”我笑笑地看着他。
他把双手举到胸前,往前一推说:“行行行,我认输,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怎么样?”
“好呵好呵。”我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只好委曲求全哼哼哈哈。声称要去洗手间才算脱身。阿朵跟着我追出来,跳着脚喊:“死嘉璇死嘉璇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嘘!”我朝她竖起一根手指说:“是你自己让我问的么。”
“行啊你!”阿朵把我一抱,兴奋地说:“够朋友,呆会儿去看他的反应,呼呼呼!”
“嫁入豪门会很惨的!”我打击她。
“谁说要嫁,玩玩嘛。”
“小心玩出火来。”
“顺其自然喽。”阿朵说,“我失业了,得赶快找张饭票。”
我跟阿朵再进去,抽奖已经结束,台上的乐队正在唱陈奕迅的《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