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个人。”我赌气。不过赌完了我还是说:“先打给我妈,免得她去电视台播寻人启事,再打给王乐平,告诉他我在医院里,他如果不马上赶到就永远不要再来见我。”
“就这么多?”阿朵问。
“你要钱多去市中心立个广告牌也行:美女童嘉璇生病,有意者请速前去探望。”
“都病成这样了还耍嘴皮子!”阿朵说,“我是说你不用打电话到公司请个假么?”
“今天是周末。”我提醒她。
她一拍c黄边说:“瞧我,干这行都没什么周末不周末的概念了。”阿朵说完跑到外面去打电话,没过一会儿和sa一起拎着一大包东西进来,我一看,那个叫sa的还挺细心的,吃的用得应有尽有。只可惜我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朵说:“你妈和王乐平我都找到了,他们马上就来,你好好休息,等他们来我们就走,酒吧里还有一大堆事情呢。”
“走吧。”我说。
sa说,“阿朵你留下来陪嘉璇,我先忙去。”
等他一走我就对阿朵说:“你这回好像没看走眼呢。”
“开玩笑!”阿朵说,“我千年等一回就为了等他。”
我叹服。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可以像阿朵这样对爱情游刃有余。
这时已经是深秋了,从病房的窗口看出去,黄昏的天空被一颗叶子很少的树割得支离破碎。阿朵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低声说:“真要嫁了,却又不知道好不好?”
我应不动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爸和我妈冲进来,一幅心急如焚的样子。阿朵安慰他们说:“没事,医生说住两天院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