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衍厌烦的蹙眉:“食堂没有饭?”

“有、有的。”时礼忙道。

沈惊衍不悦:“你没吃?”

“吃了。”时礼干笑。

沈惊衍脸色冷了一分:“所以你现在演给谁看?”

时礼:“……”

短暂的沉默后,沈惊衍不耐烦的开口:“出去。”

时礼立刻扭头出去了,等他吃完后去收了托盘,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饭菜解决了,再把碗筷之类的送回食堂。

这样重复了两天,在沈惊衍又一次给她派了农活时,时礼觉得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为了演得更逼真,她前一天晚上就没吃饭,第二天也饿了一上午,还刻意没有喝水,等到开始移植花卉时,简直又渴又饿,加上太阳的暴晒,她有种自己成了旧时代农奴的错觉。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开始起皮,偶尔眼前还一阵阵的发黑,然而不管多难受,都没有要晕倒的意思。时礼心里叫苦不迭,忍饥挨饿的干了会儿活后,偷瞄一眼旁边别墅二楼窗口的沈监工,直接放弃工具蹲下给花埋土。

她刻意蹲了很久,直到腿脚都快失去知觉时才猛地起身,低血糖终于让她如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时,眼睛还没完全闭上,朦胧中看到沈惊衍变了的脸色,这才放心的失去意识。

……他没有无动于衷,她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时礼感觉自己像漂浮在黑色的大海里,海面无风,海水温度适宜,虽然有种晕船的感觉,但舒适和放松却充满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