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顿了一下:“怎么了?”

“你这样测量不准确,”沈惊衍面色如常,“把衣服脱了,再测量。”

时礼:“……脱、脱了?”

沈惊衍见她一脸为难,恍然道:“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昨天跟你说过了,在工作期间,我们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为了实验的准确性,有些事是必须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把刚才的助理也叫进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的。”时礼忙道,心想你怎么都会在这里看,何必再多拉一个人进来。

她犹犹豫豫的解开上衣扣子,眼睛时不时往沈惊衍那里瞄,看到他平静的在手拿本上写些东西,仿佛并不在意她是脱是穿。

他的淡定的态度也让时礼受到了感染,再脱衣服时就不像之前那么为难了,于是很快将t恤和裤子脱了,只留下了两件遮挡的内衣。

沈惊衍看了她一眼:“这两件也脱了。”

“……你确定?”时礼无语。

沈惊衍蹙了一下眉:“怎么了?”

时礼:“……”

他问得太理所当然,时礼根本没办法反驳,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只是个实验品而已,说不定在这些研究员眼里,跟靠墙书架上摆的那些人体组织没有区别。时礼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两片遮挡也去除了,两条胳膊紧紧搂着心口站上了测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