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家,进不得?”沈惊衍反问。
时礼仗着在黑暗中不会被发现,肆无忌惮的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敢这么说,只是这黑灯瞎火的,大人一个人坐着有什么意思,不如……”
“你往日都是唤我为夫君。”沈惊衍打断她的话。
时礼瞬间闭上嘴,静了片刻后假笑一声:“我是失德之人,如何配唤大人为一声夫君?”
沈惊衍不说话了。
时礼等了片刻,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她揉了揉饥饿的肚子,缓步上前:“时候不早了,我身上不舒服,恐怕今晚不能伺候大人,不如大人去别处歇息吧。”
她走到沈惊衍跟前时,才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不由得皱了皱眉。
虽然屋里黑咕隆咚,但两个人离得近了,也是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时礼平静的和沈惊衍对视,片刻之后沈惊衍缓缓道:“你生气了。”
用的是陈述语气。
时礼勾起一丝笑:“不敢。”
“为何生气?”沈惊衍只当没听见。
时礼垂眸:“我还想问大人一句,从宫里出来时分明还好好的,之后为什么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