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他剪下几片床单,将悠言扶起来,探了探她后脑,一手湿腻,他厌恶地在床揩去血迹,用布片使劲按压住她头上破损的地方,这当即引出她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他面无表情看着,得替这女人止血,人还没玩到就挂掉不划算,再说,这女人死了,他麻烦也大,玩一玩却不同,他有的是办法让顾夜白不敢吱声。
草草包扎完后,他又伸手在她伤处用力一戳,她痛得低叫出声。
桔黄的灯光打在女孩苍白的脸上,下巴尖尖,眉睫弯弯,虽算不上貌美,却也清秀怡人。
他眯眸手她脸颊摸去,触手腻滑,他心神微微一荡,把她衣领拉开。
她脖颈莹白的肌肤上,落着几抹拇指大小的殷红,他自然清楚这是什么。
冷笑染上眼眸,“骚货。”
“你和顾夜白是怎么玩的?”那红嫩的痕迹刺激了他,他喉咙一紧,把那单薄的恤衫掀至脖颈之上。
她会到甜品屋去吗?
顾夜白微微凝眸,目光尽头是那间她带他去过几回的甜品屋。
他不爱甜,通常是她吃他看。她常说,这家店能抗战到现在,是个奇迹。他告诉她,酒香不怕巷子深。
那昏暗的地面上有什么微微闪烁着。
他走进一看,几个购物袋旁,是一只打破了的玻璃樽,四周还有几片碎屑。
她含泪离开的模样一直在他脑里回旋,这会是她方才提在手上的东西吗?
中午他说了些重话,她还是认命的过来做饭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