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家。”我说。
胡月海放开我的手,我说:“对不起,我得走了。”
四十岁的男人,我自知不是对手。
那晚我缩在平的怀里看星星,听他絮絮地跟我说将来。平吻我的时候,我却要命地想起了胡月海。想起他带有质感的手,轻轻地抚过我的手心。我流了一滴泪,平很快就把它吻干了。
第二天,我用特快专递交了辞呈。
我重新回去教安子,她快活得像一条小鱼,告诉我班里许多的新鲜事,只是不说胡可凡了,男主角变成了丁超。
“丁超?”我问她,“谁是丁超?”
“我们班最帅的男生啊,打起球来一级棒哦。”
“最帅的不是胡可凡吗?”
“那头呆驴。”安子不屑地说,“除了念书他什么都不会!”
瞧,这就是孩子,过去的一切,全给抹了个一干二净。
天知道我是多么羡慕安子。
可我不许自己想胡月海,我提醒自己我是个自爱的女子,不喜欢玩游戏,更不可以丢失自尊。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安子妈妈对我说:“你要是不介意,到我公司做个文员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