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这次,花落问的是泣歌。
“好了。”泣歌画完最后一笔,他躺在他那半边法阵中。
屋内冒出强烈的白光,月暮立刻心慌了起来,他想破门而入,但不知为何,明明看起来不堪一击的门此时却任他怎么踢怎么撞都打不开。
“花落花落”月暮不停地喊着花落,希望她没事。
约莫着半个时辰,屋内的白光消失了,随即门被人打开了。
开门之人竟是被花落深深憎恨着的流。
照理说,经过今天这些事,流应该很怕月暮才对,但是此时的流,眼中却没有一丝畏惧。
这让月暮感到奇怪,更奇怪的是,他觉得眼前之人,莫名的让他感觉很熟悉。
月暮心想:肯定是错觉,我应该想杀他想到疯狂才对。
这么想着,月暮的手不自觉地伸到了流的脖子上,就快要动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花落喊住了他:“月暮,放他走!”
月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花落竟然说放他走。
花落解释道:“放他走,我们答应了他的家人,放他走吧。”
月暮不甘心地闪开了,流趁机溜走了。
月暮见花落坐在地上,地上满是血迹,他紧张地向她奔去,仔仔细细地观察她有没有受伤。
月暮小心翼翼地将花落扶起,扶到床边坐下,他仍是心惊胆战,“你怎么了,地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我,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花落说话有些费力,明显不像她所说的没事。
说完,花落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睡去。月暮颤抖着双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只是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