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歌心想:他可能是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不愿与他斗嘴了。
谁知,月暮突然来了一句:“冬天很快就要来了啊”
泣歌不解地道:“你无缘无故地说这个作甚?”
月暮没有回答他,花落却接了月暮的话“是啊,冬天很快就要到了。等冬天到了,春天就不远了。”
月暮长长地叹了口气。
花落眉间染上了淡淡地忧伤,她道:“这是我头一次,那么不希望春天那么快到来,头一次希望时间可以慢些啊。”
月暮没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代替他说话了。
像是下定了决心,月暮突然郑重其事地看着泣歌,叫了一声“爹”,然后跪下了。
他这一跪,把泣歌和花落都惊呆了,木屋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们都静止了。
月暮真诚地说:“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深的隔阂,但是从前你对我的不好应该都和后来我对你的不好相抵掉了吧,我们应该谁都不欠谁了吧?”
泣歌默默地听着月暮的话,脸上的表情渐渐地从震惊变为认真思考状。
月暮还在继续说着:“希乐她是你的孙女,虽然她不是你唯一的孙女,却是与你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以后,如果我们不在了,希望你能将她抚养长大。”
花落没想到月暮会和她想到一起去,更没想到,月暮会放下他的傲气他的仇恨,去求泣歌。
花落将手伸了过去,与月暮的手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