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决定先挑一段写成小说,剧本固然可以,但从拍摄到播放至少也得一年,太慢了,他等不及,小说立刻就能见效,不用直接写他和夏侯治的故事,两人一起临朝的四十多年见到过许多值得书写的事,手下那帮人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一段精彩故事。
如此又是半月,微博上发出去的小说热度成倍增长,却依旧没有等到想看到的私信。
南若也不着急,前世夏侯治走后他一个人过了五十三年,心里有再多情绪也磨平了,不过是等待而已。
调整完状态,他先回老家去看望亲人,姑伯姨舅挨个走了一遍,对他们来说只是几个月不见,对他而言却是整整一百年。
紧跟着处理身边的人际关系,朋友也好同事也罢,都需要重新熟悉联络起来,多出百年的经历叫南若得心应手,从前看不透的想不明白的,如今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
心里不由又是一番感慨。
这天南若带着小助理去参加酒局,他之前写的一部戏马上要播了,导演和制片拉上他一起应酬,酒足饭饱送走甲方爸爸,南若一扭头看到了从楼上包厢下来的一行人。
打头是个精神瞿烁的老头,不过年纪应该已经过了七十,拿着根手杖,极其有气派,当然南若看的不是他,是旁边虚扶着他的青年,或者说少年。
近一米九的个头,眉目深邃俊朗,一身运动装,还斜背着个运动背包,像是刚打完球被叫来的样子。
南若忍不住勾唇笑了。
少年先一愣,而后也笑了。
半个小时后,南若住的酒店门被敲响,少年刚要开口,直接被拉了进去,毫无反抗被拉着推坐到床上。
南若定定盯着人:“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