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昱,你这是在干什麽!放手!」
聂天昱轻哼了一声,放开了手,「昊哥,你还是专心开你的车吧。」
「天昱,我也警告你一声,如果你再让我看见你欺负翔翱,别怪我向爸爸说你的事让他来教训你!」
「哼,又是爸爸!昊哥你就只懂这一招!」
「是又怎麽样?谁叫这一招对你有用?」
看著本来和谐共处的两兄弟反目,聂翔翱閤上眼。如果他不曾存在过的话……该有多好呢?
车子停在校舍前的回旋处,才刚停下车子,聂天昱就像是怕染到什麽不治的病般迅速离开车厢,之後还不忘转身对还坐在车子中睡眼蒙胧的聂翔翱和聂天昊大吼一声:「我这一生也不会承认他这个杂种是我的弟弟!」
聂翔翱张著迷蒙的双眼,耳朵却把话清清楚楚的听进脑子。
「翔翱,别理他,你没有错的。」
聂天昊抚上聂翔翱的软发,生怕他承受不了的会崩溃下来。
「谢谢你。我没事的,这种事我都已经习已为常了,还会在意些什麽呢……」
对啊,自已都早已习惯了。不过若是如此的话,为什麽每一次天昱哥哥说一次伤人的话时,他的心便会淌下更多、更浓的血呢?
心脏的血液,还有多少才能全部流光呢?
捂著微微发疼的心口,聂翔翱背上背包步出车厢。
「昊哥哥,我走了。」
「有事打我的电话,就算是天昱欺负你也不要哑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