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林圆走了出去,一辆外省牌照的黑色suv开过来停着,挡雨板上很多泥,看起来这车跋山涉水的。那人开了车门下来,“能加气吗?”
“能…能啊,”林圆声音飘了飘,看着他脸,话都不会说了,“加哪儿?”
“轮胎。”
“噢对,轮胎,轮胎哈哈哈哈,不然还加哪儿。”
“这附近有鱼塘吗?”方起州问她打听。
“鱼塘吗?挺多的,我们这儿家家户户都养鱼,您买鱼吗?”林圆随手一指,一条乡路蔓延过去,平坦的乡间建筑,还有炊烟。
方起州眼睛望过去,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给他的车加气的空档,林圆用眼睛偷瞄着他,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留胡子能这么帅,留着胡子都看不清五官了,但光看着眼睛,她都要流口水了。另一辆车开过来,占据了这个不大的修车铺的另一半,那司机喊了一声:“喂,圆子,洗车!”
“等会儿,我忙着呢!”林圆哪儿有功夫管别人,她也喊了一声,“虎子,出来了。”
方起州听见她的叫法,心里一跳。
林圆见没有人应,加大音量又喊道:“方虎!你蹲茅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