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无聊。”古德白避重就轻道,“不想玩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个结果,现在出来的结局也是半吊子,就当让老爷子高兴一回吧。”

古老爷也许的确是个不错的企业家与慈善家,可“古德白”完全没能继承父母善良的优秀品质,他是个天生反社会人格,否则也不会利用名下的研究所为自己未来的实验打下基础。现在实验还在正常范围内,受害者只有实验的大动物或小动物,要不是最崇拜的父亲死在眼前,古德白也不会疯到拿自己当第一个实验体。

这个时候结束正好,夜长梦多,拖得越久麻烦越多,谁知道研究所里有没有跟原主人一样的疯子。

他可不想闹出人命这样的大麻烦。

余涯叹了口气,他跟古德白的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仍旧沉溺在深刻的伤痛之中,非常理解这种感情,项目有进展的确是件好事,可是看着睹物思人更伤心,尤其这是老爷并不赞成的事,于是点头道:“我去办,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

“小鹤,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的少爷怪怪的。”

小鹤怀着沉重的心情,一边折着餐巾,一边聆听管家大叔的絮絮叨叨,还要时不时点头以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讲。

自从那天喝醉酒之后,少爷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在乎今天瓶子里是什么花,也不介意吃些什么,甚至不会将门锁死,只是每天坐在房间里,偶尔会到书房看看,跟他们讲话的语气也都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