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古德白忍不住为这句傻话笑出声来,“远比你所以为更多,正因如此,我才觉得浪费时间。我需要你的力量,你需要我帮你解决困境,公平的交易,何必产生多余的关心。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像是什么吗?”

武赤藻被笑话得有些讪讪,犹豫片刻,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老实问道:“像什么?”

“像准备爬床的,等着打一张恰到好处的感情牌,索取更多不该要的东西。”古德白有心要欣赏他的窘态一样,慢慢拖长了声音,“有些人要钱,有些人要名分,还有些人要感情,你呢,是哪一种?”

武赤藻一下子听懵了,他万万没想到随口的一句问候换来这样的猜测,难免出离愤怒,又不善口才,只好怒视着古德白道:“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骗子也总这么说。”古德白完全是在逗他玩了,“杀人犯也会辩解我本来没想杀人。”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这个心思,只不过这个身份位置,别人难免会这么想。

这句话在舌尖弹跳而过,古德白意兴阑珊地收回这句教导,何必多事。

武赤藻说他不过,只好闭嘴,可仍是不甘心地瞪着古德白,惹得对方笑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微妙,谈不清楚是什么:“你真是年轻。”

“你看起来也不老。”武赤藻虽然还在生气,但仍出口反驳,闷闷不乐道。

这句话倒让古德白沉默了片刻,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门上起开身,看起来打算离开了。

“老板——”还没等古德白走出多远,武赤藻就忍不住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