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云山栖说完这句话,杜玉台就轻柔地捧住他的脸颊,从古德白的角度来看,能清晰看到对方受惊而睁大的眼睛,可还没过三秒,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彻底闭上了。
古德白饶有兴趣地看着杜玉台将晕厥的云山栖抱在怀里,两个大男人跌跌撞撞地将床头柜都挪偏了位置,掉出来的抽屉被重新压回去,柜面上的台灯跟纸张散落一地,连电话都不能幸免。
杜玉台把晕厥的云山栖放上床,在额头上落下一吻,眼底透露出近乎残酷的悲悯来:“错了。阿栖,是你不该放任我占据你的脑子。”
这气氛不知怎的,竟有种荒诞而恐怖的怪异跟肃杀感。
武赤藻下意识问了句:“他死了?”
“拜托!”气氛骤然被毁,医生翻个白眼,“我看起来会杀老婆吗?”
武赤藻显然持保留意见。
“我只是刺激了下他的大脑,造成一定程度的晕厥而已。”杜玉台漫不经心道,“刚刚我也是这么找到他的。”
“我还以为你的能力只是对话。”
“人总会进步嘛。”
古德白从容入座角落里的单人沙发,神态从容:“两桩私人恩怨。倒还不如捉奸在床,最多是换个男友的麻烦,医生,现在人是已经被你放倒,可我除了欣赏爱情狗血剧外毫无所获,还是一头雾水,介意聊聊始末吗?”
杜玉台看看手表,若有所思:“正好,时间还长,反正是要等人,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你们还记得那辆红色甲壳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