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白的脚步一顿,疑心对方要密谋暗杀自己,好在刘晴很快就开瓶盖喝了一口,这让他心下一安。
“这儿地方大,我怕你找不见,就下来接你了。”刘晴重新把瓶盖拧上,像是武器一样提在手里,“对了,余涯的事,我很遗憾。”
前两天余涯就被送了回来,接到这个噩耗的人是詹雅,她很难过,不过更担心古德白的安全,怀疑是有人故意报复。
古德白只是淡淡道:“事已如此,无可奈何,又不是你杀的。”
“你既然知道水衡子的去向,为什么不通知我。”
进入电梯时,刘晴终于开口,她按按钮将门关上,略有些迟疑:“还让武赤藻进去?”
“余涯只说去找个朋友。”古德白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根本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朋友,因为莎乐美的事,我已经不太相信他了。至于武赤藻,我让他去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出这样的事,毕竟还是在城市里,谁想得到会闹这么大。”
他这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让刘晴隐隐约约感觉到些许不适。
“倒是现在人死了,你们还查得下去吗?”古德白忽然看过来,反问了刘晴一句,“水衡子跟余涯见面是为什么?”
刘晴皱眉道:“还在调查。”
“哦。”古德白波澜不惊地点点头,“那祝你们早点破案,还有什么要审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