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君!你说谁是……!”
“行了,别嚷了。”未成年一走,贺琅整个人就沉下来,面露冷厉,“我躺着的这几天,情况如何?”
“擅自带感染者出研究中心,私自用枪,谋杀……”夏红紧紧皱着眉头,“你的军衔已经被撤,据说他们还准备提起公诉。”
“妈的,这帮瘪三!”祁野骂道,“利用三岁的孩子威胁孙大成,要孙大成杀了贺队,还好意思反咬一口!”
夏红叹道:“孙大成要是及时和我们说,或还有一丝生机。如今他和她老婆都没了,他那三岁的女儿……恐怕也不好过。”
何况乱世或来,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弱小生命……
严少君的眼镜划过冷厉的光:“无论如何,孙大成就是背叛了我们。”
“这事,是我判断失误。如今孙大成已死,负主要责任的就是我。”贺琅沉声说道,“要不是我轻易听信孙大成说妻子想死在家里的愿望,就不会帮他这一把。要不是我太相信孙大成会绑好看好他的妻子,就不会被他妻子咬到,又在对战中私自用枪。他们罚我,表面上纠不出一点错,你们不要因为这事和他们起冲突,不然就又给他们抓了把柄。”
夏红没好气道:“晚了,我们已经被记过然后勒令回家反省了。”
贺琅一愣:“你们……”
“要不是尸体火化了,我还能再给他补几枪!”祁野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操!我现在想想都嫌恶心!”
“同生共死的兄弟是没错的,错的是孙大成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贺队当年脱离撤离的队伍,就为了把他从战区背回营地,想来他是忘了。”严少君把眼镜脱下来,边擦边沉声道,“夏红说得没错,要是他把女儿的事一开始就和我们说,事情或许还有转机。落到今天这地步,真是愚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