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贺琅他们或许……已经对表现越界的齐菲菲积累了反感。

“她其实……”宇文扬还真不能一口咬定齐菲菲没有目的不纯,毕竟齐菲菲很可能在将来惹出什么事端,宇文扬要是这时候帮她掩盖,以后就注定要帮她担责。想了想,宇文扬的话回得很虚幻:“她其实,不是想要害人,至少不是想要害你们。”

“那她想做什么?”贺琅眯了眯眼,“或者说,她到底能做什么?

“她看起来毫无特殊,和你们、和我都不是一道,但她还是很特别,是吗?”

贺琅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凌厉:“我猜,她能知道一些本来她不可能知道的事,对吗?”

宇文扬眼神一变,但没有任何回应。

“她是窥探镜,还是预言家?”贺琅这样问着,但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笃定而且自信,“她能勘破过去,还是能预言未来?”

宇文扬沉默了许久,和贺琅对峙了许久。

终于,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未来。”

埋头摆弄藤蔓的宋霖,悄悄勾起嘴角。

三人下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难得的是今晚近乎满月,月光尤其充足,不需要手电就能回到车边。

贺琅看了一眼被废弃的营地,一栋栋板房在月夜里黑黢黢的,叫人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寒冷感来。

沈顾从驾驶座下来,也看了看避难点,问道:“如何?”

“那女人有点特殊……”贺琅低声道,“不过她翻不出什么风浪来,那两个年轻崽子自己都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