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琅直接给了她一脚。

一刻钟后,白晓宁进了宋霖的房间,后面还跟着个袁承冰。

一直默默地站在房门旁边、以求从每个人的话语里分析出更多情况的莫如卿和宇文扬,立刻站直:“袁师兄!”

这回轮到严少君等人疑惑了:师兄?

袁承冰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的身份,冲两个年轻人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看向床上的人:“三日不见,变得挺惨啊?”

走袁承冰前面的白晓宁已经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宋霖的额头,皱眉道:“多少度?从那晚上开始的?”

“三十七度八。”坐在旁边的贺琅一点都不打算让个位置出来,抱臂坐在原地,蹙眉看着白晓宁,“‘从那晚上开始’是什么意思?”

要论起来还真是日食的晚上闹的,但实际情况和白晓宁话中所指又不一样,宋霖只能简单纠正了一下白晓宁:“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普通的着凉。”

“你闭嘴,声音都哑得听不见了还说什么话!”贺琅从桌上拿过保温杯,“喝水,保持安静。”

“嚯……你就这样照顾病人的?这破嘴还有好话没有?”宋霖说不了话,还有白晓宁呢,她可不怕贺琅,“还喝热水,嗤。”

“着凉?”说话间,袁承冰也走近了,居高临下地把宋霖来回扫了几下,“嗯……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气弱了点。你太可乐了,大发神威地收了两百‘守宫’的性命,到头来闹着凉,你在说笑吗?”

贺琅猛一抬头:“什么两百‘守宫’?什么意思?!”

白晓宁这才从衣兜里掏出一个u盘,抛到贺琅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