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我大概听懂了。就是越复杂的生物越不可能装进去,是吗?”贺琅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幻痛”,“这些话,让我有种又在陪宋霖做实验的感觉。”
“就是他说的啊,你当我那天陪他研究乾坤袋的时候很轻松吗?都是这种可怕的长篇大论好吗,比我的老师还啰嗦!”袁承冰摇摇头,“我再送这种东西给他我就是有病。”
此刻,两个可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双双想起以前在“实验室”里被学霸宋支配的恐惧。
贺琅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所以,蚕这种东西能放进去吗?”
“别人我不确定,但宋霖应该是没问题吧,以他的能力……”袁承冰忽然一顿,因为昨天他是和贺琅一起看宋霖进村的视频,他猛然间觉得自己意识到贺琅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了,“你该不会是想要说,昨天那十秒……!”
“嘘——”
贺琅示意他安静:“无论猜到什么,放在肚子里,等宋霖回来了再说……我接个电话。”
男人走到一边,掏出震动不止的手机,接通:“喂?……我是。”
他顿了几秒,然后眉头蹙了起来:“……什么?”
前往帝都的车队继续北上,中午差不多一点时,挑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停了下来,休息、午餐三十分钟。
人迹罕至的地方,放在以前,不会是停下休息的最佳地点;但放在今天,至少不用担心忽然有一堆感染者来扰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