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你的手指很长,但对方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咬着希金斯的下唇,慢慢磨着。那只手还在鼠蹊部作乱,绕来绕去,点下无数火苗,就是不继续。
希金斯只当这个“夜莺”磨蹭,有些不满地偏了偏身体,试图把那只手“移到”该去的地方。
然后他就被握住了。
希金斯一面满意地想喟叹,一面在昏沉沉的脑子里闪过不合时宜的想法。
“她”的手真大啊……
可没等他想更多,那只手就动了起来。一开始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带着点力道的。粗糙的皮肤轻轻磨砺着,好像一阵凉风驱散了夏日的炎热,但又吹起了更炽烈的火。希金斯浑身的热好像都集中到了一处,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越来越明显,“火”也熊熊立起。
他恍惚觉得这个“夜莺”好像有点强势,但他又无意识地回应着吻和对方手下的动作。
又一吻毕,长时间轻微憋气和被握住的感觉,令希金斯微微喘着气。如果那只手忽然故意用了一点力,希金斯也会不由自主地暂停一瞬间的呼吸。
渐入佳境。
覆盖在眼睛上的大掌忽然拿开了。
“你看看我是谁?”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带着一丝挑衅,嗤笑声微不可察,“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希金斯意识迷蒙,但还是缓缓地、一点点地撩起眼皮。
就在他对上对方视线的那一刻,那双通红的瞳孔,忽地蜕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