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琅:“……哈?”
原谅这个男人反应不过来,白晓宁讲的话实在太魔幻了,以至于男人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白晓宁的模样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指尖点着车顶,解释道:“形婚啦形婚,给别人看的一张纸而已。”
贺琅皱起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白晓宁:“你脑子进水了?哪里冒出来的傻x提议?你发疯能不能不要拖别人下水?”
“除了仅有的那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我们的情况,比如我家,已经在催婚了。”白晓宁耸耸肩,“反正你也没什么‘功能’了,不如就和我挂个名咯。虽然我家里人那些话对我影响也不算大,但能减少的话,何乐而不为?你身边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也不会再拿这些破事来烦你。”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咱俩老一起在霖霖身边出现,挂这个名,也讲得通一些,不是吗?”
“不。”贺琅挑眉,嗤笑道,“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讲,关我什么事?你在意,我不在意。你的提议,我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那算了。”白晓宁撇撇嘴,干脆利落地转身上了车。
“对了。”贺琅弯下腰,从副驾的窗户看向还没来得及关门的白晓宁,“我拒绝你,更主要的原因,是我看不上你这款。你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吗?嗤,别做梦了。”
白晓宁冲他直直地比了个中指,嘭地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