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临时住处很小,也很杂乱,不过还是准备了一些奶粉的。她发现孩子似乎醒了,冲了一些奶粉出来,孩子却怎么也喝不下去。
别说吸奶,含住奶嘴的动作都有气无力的。
女人将奶瓶放到一边,抱着孩子坐了一会儿,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是纯粹的出神。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把婴儿放到了旁边,起身走到一个杂乱无章的桌边。
贺琅上前看了看婴儿的小脸,眯了眯眼:“那个医生说得不错,这已经是随时断气的状态了。”
宋霖却是看向了女人的动作:“……她能救回来。”
“什么?”
贺琅一扭头,发现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小刀在手上,正用一个打火机的火舌舔着刀锋。
贺琅不会被这种略显诡异的画面吓到,相反的,他对这一幕还颇为熟悉。
明火烤刀,是紧急消毒的一种方式,是没办法的办法。
男人眯了眯眼:“她想干什么?”
宋霖若有所感,但没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
很快,女人的动作就回应了贺琅的问题。她又翻出一瓶消毒酒精,擦了一些在自己的左腕,接着就回到了婴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