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衣这种东西,只要不是拆了重做,能改的地方其实很有限。所以宋霖被男人抓着套上那件黑沉沉的棉衣后,还是显得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抻长手臂也就只能露出半截手指来。

宋霖就这么抬着手,有点无语地扭头看向贺琅。

“呃……”贺琅觉得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但他可不敢这时候放肆,只得假正经道,“那什么,等更冷一点,你里面穿得厚了,这衣服就有用武之地了不是?”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宋霖淡淡道,“虽然我不像你一样无所谓天寒地冻,但我好歹能调节周边的风和温度,我会需要把自己裹得像个球似的吗?”

“你可别太自信,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贺琅挑眉道,“万一哪天你需要它了,总归是有备无患……什么东西?”

男人的感知中忽然出现了很明显的能量震荡,他立刻到了窗前,望向能量波动传来的方向。不过视野之内一切正常,什么异样都没发现。

贺琅皱眉道:“是有什么东西?”

宋霖不急不缓地把外套脱了,这才慢悠悠地回道:“这你都认不出来?”

“嗯?”

“是袁承冰。”宋霖把外套扔在床上,走到窗前,和男人望向了同一个方向。

“他控制的‘场’打开了,内部能量和外部能量交融,就会产生这种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