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了回信:好。

钟晚再次来到明予礼的别墅,在放置他行李的房间找到那只纯金奖杯,捧着奖杯出去时,看见明予礼靠在门口,穿银色制服的样子,在夕阳中勾勒得格外修长。

钟晚低头走过去,“我的行李我会尽快拿走的”

快出门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还在生我的气吗。”

钟晚从突然被他抱住的僵硬,到听见他这句话后,心里五味杂陈,“没、没有”

明予礼“呵”地笑了一声,“你也学会撒谎了。”他继而嗓音认真道,“那天晚上,我很抱歉。”

听到这句迟来的抱歉,钟晚才委屈的,低头说:“学长,为什么要那样做”

头顶上方的人轻叹了口气,“因为我喜欢你啊。”

钟晚愣住。

其实那天晚上明予礼就说过喜欢之类的话,只是那时他喝多了,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再说他打心里也难以置信,明予礼会喜欢自己。

“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说话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开口,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钟晚沉默着,将自己从他的怀抱分离出来,答案不言而喻。

明予礼眯眸,“我能给别人的,也能给你,你好好考虑吧。”

钟晚像是不明白般,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可是,这样就不是在利用学长。”

钟晚离开后,明予礼还靠在门前,他从未失神过这样久。

一直失神到,隔天傍晚,因为紧张羞涩,而满脸通红的少年捧着一只礼物盒,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