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长期被人冷言冷语着,他也觉得难过。虽然没有往他的课桌塞垃圾,把他的书扔进垃圾桶,骂他土包子,但这样动不动,就毫无理由的冷嘲热讽,会刺激他想起七年前被银樱井那些人校园暴力的事,接着整个人都会害怕到颤抖,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全身冷汗得醒来。

他考虑要不要辞掉这份压抑的工作,可是一想到那天价的违约金,又犹豫。

也许继续帮前辈录歌会好一点,沉浸在歌的世界里,至少会让他的内心平静下来。

录音室里换了新人在录歌,钟晚走过去,问坐下椅子上的录音师,“今天不是说好了录前辈就是赵桥的歌吗?”

录音师被他打断工作,不耐烦道:“他的歌早停录了。”

“啊那他的专辑?”

“不出了。”

“为什么?”

“这我哪知道。”

钟晚担心地跑出门,想找赵桥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好好的专辑不出了。

坐在休息室里八卦的男男女女,幸灾乐祸的嗓音飘出来。

“听说那天赵桥把徐总踹下床,真有意思。”

“他不会是临了了反悔了吧,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多少人等着上徐总的床,他就等着去卖给那些又老又肥的暴发户吧。”

“听说他的专辑被停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