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就收束在这一幕。
雪色殷红,烟花余烬里,单人独骑力挽狂澜的少年将军终于力竭,阖上眼睛。
当年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小侯爷,低低抱怨了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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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谈完剧本,就回来了。”
管家看看时间:“要去门口迎迎他吗?”
霍阑翻开本书:“不用。”
管家看了看他手里那本书,咳了一声,不着痕迹往门口移动:“梁先生不认路,我还是――”
霍阑:“1645年。”
管家:“……”
霍阑翻了两页,蹙了蹙眉:“英国北爱尔兰阿马郡圣公会……”
“霍总。”管家及时开口,“梁先生可能不喜欢《时间简史》。”
霍阑沉默了下,合上书。
管家陪着他挑了一下午书,眼睁睁看着他们霍总从人类诞生挑到宇宙起源,实在很想出去透透气,迎接即将回来的梁先生。
管家看着他,有些迟疑:“您为什么要在这里挑……”
这间书房并不是霍阑的,是当初先生夫人留下的书。夫人对很多领域都感兴趣,先生就叫人打了面书墙,经济学类的怕夫人看不懂,都特意挑了《货币战争》这一类易懂通俗些的演绎作品。
霍阑自己也有书房,管家不很清楚他为什么不去:“您的书,您不是更了解些吗?”
霍阑:“他不喜欢。”
管家愣了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