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给他念:“还有我的枕头都去哪儿了。”

段明:“……”

段明有点牙疼,按了按,深吸口气:“……怪我。”

管家临走时曾经再三告诫过,霍总和梁先生开发出了一种全新的交往模式,不是他们能轻易涉足参与的。

段明一时大意,不听老人言,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不是致谢吗,问霍总这个干什么?”

梁宵挺不好意思:“万一是霍总不舍得,想带点什么有关我的纪念品走,正好就挑中了枕头……”

梁宵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耳朵热了热,挺胸昂头:“我问这一句,就在七分感动二点九分高兴里藏了零点一分的情趣。”

段明被他振振有词的扇形统计图惊了,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摸了摸梁宵的额头。

梁宵觉得自己的推测挺有道理,挪开经纪人的手:“不对吗?”

“……对。”

段明:“咱们聊聊揭竿而起的事。”

两者相较选其一,枕头起义出走的逻辑性和实现的可能性,显然都要略胜一筹。

梁宵恼羞成怒,举着滋水枪把经纪人轰出了房间。

“应该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传达错了,霍总的助理团队那边出了失误。”

段明眼疾手快,卷了几袋零食,扳着门框探进来半个身子:“我明早联系那边确认一下,你好好休息,实在不行拿床被卷一卷,小心点别落枕……”

段明飞快躲了一道水柱,替他关上门,下楼走了。

梁宵最后一击憾然落空,在客厅憋了半晌的气,遗憾收枪,回了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