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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卿衣办完事,在想去哪里等左知年,闻言随口应下,然后也不耽搁,立即坐车过来。

画室里的学生普遍年纪小, 都是才接触画画不久,对这个圈子一知半解,哪里听过卿衣的名头。只听老师说卿衣的画功是他们那届里最好的,拿过不少奖, 学生们觉得卿衣厉害,缠着要看她画画,这才有刚才画室里的那一幕。

听完卿衣的解释, 左知年说:“那也不妨碍我吃醋。”

卿衣说:“那我现在和你说清楚了,你还要继续醋下去吗?”

他摇头,却又说:“画我吧, 我给你当模特。”

卿衣说:“真这么想当?”

他嗯了声:“不想让你看别的男人。”

即使对方一点都比不上他。

卿衣说好。

不过:“我得去拿画板。”

她包里就一个便签本并两支签字笔,这点装备哪里够画左知年的。

她画他,少说也得正正经经地上画板。如果他不嫌麻烦,她还想给他画油画。

于是本该直接开回家的车,半路转道去了卿衣这几天临时居住的地方。

到地方后,左知年才知道难怪卿衣昨天说的是没带钥匙,而不是没带房卡,原来她借住了她另一个室友的房子。

室友这会儿正在家,接到电话就过来给卿衣开门。

卿衣进去,还没换鞋,就发现室友眼睛黏在她身后的左知年身上,不会动了。

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室友这会儿也还是没忍住原形毕露,陡然惊呼一声:“我记得你!高岭之花!”

这惊呼简直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