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页

卿衣回国带的行李多,光是各种画具就装了满满两个箱子。接连来回几次,所有行李箱全进了电梯,卿衣环视一周,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她捏捏孩子的小手,准备走人。

室友这时已经回到正常状态,问:“不留下来吃饭吗?天都黑了。”

卿衣说:“不了,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找你玩。”

室友晃着孩子的手说拜拜。

到了左知年的公寓,卿衣正想着是现在画,还是睡前画,如果睡前画,该怎么个画法比较好,就听左知年说:“你先收拾东西,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卿衣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左知年这就穿上围裙,开始洗菜。

敏锐地注意到那条围裙很干净,却并非没穿过的干净,而是清洗过的干净,卿衣若有所思地问系统:“他这几年是不是偷偷学做饭了?”

偷什么偷。

大佬那叫光明正大地学。

系统先是批评卿衣用词不当,然后才答:“在国外读研那会儿学的。”

卿衣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她开始整理行李箱。

左知年这个公寓很大,七八个人住进来都绰绰有余。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要让卿衣过来住的意思,卿衣早晨就发现他专门留了个最大的房间,采光也好,正适合她画画。

卿衣把所有和画画相关的东西全放进去,以后这就是她的专属画室了。

接着又把衣服挂进衣帽间,和左知年的西装肩并肩。

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地放好,先前还显得禁欲系的公寓,终于看上去像模像样起来。

卿衣拍了拍手,把左知年买的一次性消耗品分开放好,大功告成。

“卿卿,”那边左知年喊她,“吃饭了。”

“来啦。”

卿衣洗了手,去餐厅里一看,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做法不是多费劲,但放在五年前,左知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