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被蹭得有点痒,不由自主地躲了下。
却是还没躲成功, 就被燕弘握住腰。他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又急又烫,吻更甚,卿衣觉得那里的皮肤都要烧起来。
“太子殿下……”
才叫了这么一声, 燕弘抬头,将她余下的话语悉数吞下。
与此同时, 他手中力道渐重,终于完完整整地触碰上她腰肢。
更细。
也更软。
然而他似乎碰到了哪里, 卿衣不由自主的又躲。
边躲边笑着问:“不是要我陪你睡觉吗?太子殿下,睡觉可不是这么睡的。”
燕弘说:“睡觉也可以有另一层含义。”
卿衣说:“嗯?”
燕弘说:“卿卿, 真正的睡觉,你教我好不好?”
他声音带着点诱哄, 仿佛无良学生在试图带坏刚刚上任的年轻女老师。
卿衣笑得更深。
“这么好学。可我刚刚才教过你接吻,”卿衣说,“现在就想学更进一步的东西了?”
“是。”
“我不想教呢?”
“我自学。”
没等卿衣回话,燕弘埋下头来, 亲一下问舒不舒服,碰一下问难不难受,真切把传承了几千年的不懂就问的良好传统贯彻得十分彻底。
卿衣再说不出不想教的话。
教学中,不知道谁关了壁灯,主卧内重新回归黑暗。
有了黑暗的掩饰,教学过程愈发放肆。良久听见他声音低低地道:“叫我名字。”
卿衣眼睛湿漉漉的,很乖地喊燕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