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予恭这五日的经历就验证了系统的说法,险些被卿衣勾得怀疑人生。
平时喊夫君也便罢了,她甚至会软着嗓子,甜腻腻地喊他相公,喊他官人,说她头发被挂住了,她解不开。
这种情况,齐予恭过去一看,她被挂住的何止是头发,她衣服都被挂得要掉了。
齐予恭只能屏住呼吸给她穿好。
再来是晚上,齐予恭该回他在王府里的住处,卿衣却不让他走,说自己一个人睡觉害怕。
齐予恭说:“卿卿以前不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卿衣说:“我以前不是人。”
齐予恭无言以对。
当然最后他还是走了。
再不走,他怕他也不是人。
总而言之,难捱的五日过去,确定伤处再不会复发,卿衣终于被允许下地。
她这边刚下地,那边宫里就来人传信,圣上召她进宫,似乎是准备和她说说赐婚的事。
卿衣听了,反手拉住齐予恭袖子:“你和我一起进宫吗?”
齐予恭说好。
不同于上次齐予恭进宫,等了许久才等到召见,这回同卿衣一起,到宫门前连马车都不用下,就这么一路坐着到了地方,卿衣从车上跳下来,圣上已然在等着了。
圣上觑着卿衣:“听说这几日,你老实不少?”
卿衣说:“我向来都很老实。”
这时齐予恭也从车里下来,朝她示意了下,让她向圣上行礼。
卿衣乖乖行礼。
许是头一次见她这样守礼,圣上觑了好一会儿,才说:“行了,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