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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也说:“什么姑娘?我不知道啊!”

裤子倒没像干票那样,被逮了个现成还死不认账。

毕竟当初也就是脑袋一热才答应干绑架,现在眼瞅着要蹲牢子,裤子心里既怕又悔。加上警察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裤子咬咬牙,直接认罪。

不仅认罪,还把作案过程全盘托出,连当时干票和散伙说的话也大差不差地复述出来。末了还发散思维,怀疑是不是趁自己和干票去洗脚城的时候,独自开车的散伙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心生歹意,打算绑了强上。

被怀疑的散伙却更是一脸懵。

“绑架?不是,我们就绑架了那个小孩,真没绑架第二个人!我也奇怪呢,后备箱里就小孩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冒出个姑娘,我都怀疑是不是闹鬼了。”

负责审讯的警察说:“闹什么鬼,国徽就在你面前,不准胡说八道!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绑架了那个姑娘?老实交代!”

散伙被问得简直要喊冤了。

他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表示他真不知道,还说昨天中午他们逃到这个省的时候,有把小孩放出来吃饭,那会儿后备箱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见不管怎么变着法儿地询问,三个嫌犯也没承认他们多绑架了个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态度坚决,警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觉得有点难办。

总不能是人家姑娘趁嫌犯不注意,自个儿一时兴起钻进后备箱里,然后不小心磕到脑袋,就失忆了?

有关姑娘的真实身份更加扑朔迷离。

而那扑朔迷离的姑娘,则在瞿太太取得同意后,就牵着瞿再一起出去吃饭了。

这小县城地处偏远,没什么高档餐厅,瞿太太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就问卿衣想吃什么。卿衣随意一扫,扫见马路对面有家煲仔饭,食客不少,想必味道应该可以。

她弯腰问瞿再:“煲仔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

瞿再没吭声,但也没松开卿衣的手。

这就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