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一扑,会把他扑得吐血,卿衣凭借着另一只手按住床沿,巧劲一用,没让自己真的扑进他怀里。
她抬头,唇角勾起一点笑,说:“真的要我试试啊?”
廖则也笑。
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妻子这点小要求,丈夫必须答应。”
卿衣说:“你也不怕吐血。”
他说:“不是试试吗?”
卿衣懂了。
他说的试试是真试试,字面意思上的试试。
她刚要点头说行,一点一点慢慢试,廖则已经重新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被单是大红色,被子也是大红色,卿衣身上最后这件礼服也是红色。她仰面躺着,被这红衬得肤白如雪,又娇又艳。
廖则缓缓倾身。
“这嫁衣最后一件,该我脱。”他说。
卿衣说:“那你脱呀。”
她眸光水盈盈的,没有半分的不乐意。
廖则这就动起手来。
他手指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解开系带时,有种从从容容的优雅。
系带一解,刚才还严实的襟口松开来,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隐若现。他手指停在那儿,没往里去,而是再度倾身,说:“闭眼。”
卿衣说:“接吻吗?”
廖则说:“嗯。”顿了顿,“我初吻,没有经验,如果有哪里做得让你觉得不舒服,还望你体谅。”
卿衣被他这话说得又是一笑。
这种礼貌的小正经,放在他身上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