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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抓着不放,带着她脱到最后。

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带。卿衣拉开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惊讶:“你不是走路都会吐血吗?”

廖则说:“那是今天起得太早。”

平时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药,也不会很频繁地吐血。

不吐血,就表示他身体状况良好,可以进行锻炼。

打从记事起,见过的每一个医生都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体魄,这样即使发作得厉害,也不会太难捱,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会坚持锻炼。

卿衣听了,说:“那夫妻生活……”

“可以试试。”

廖则低下头,又吻过来。

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可以,你不用担心,难受我会说的。”

料想他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卿衣信他了。

不过信归信,她心里头还是认定,他不一定能坚持到结束。

多半才进去就气血上涌着要吐血。

卿衣这样想着,接下来就一直分出点心神观察他,以便可以赶在他吐血前及时处理。

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他不仅没吐血,他还似乎有点来劲,做了次不够,缓一缓又做了次。

卿衣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他,问:“你现在……嗯……感觉怎么样?”

他喘息着答:“我感觉很好。”似乎是觉得这么一句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感受,他又说,“我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说完在她耳后印下一个濡湿的吻。

卿衣敏感地一颤。

她禁不住想,别人家里都是妻子被丈夫滋润,怎么放在他们家里,就变成丈夫被妻子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