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下,装着药瓶的袋子掉到地上,卿衣总算腾出手来摸他的腹肌,比刚结婚那会儿还分明。
用力按了按,也结实不少。
她很满意。
廖则也很满意。
他甚至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总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高兴。
“老婆,这样可以吗?”
“嗯……”
“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我有点累了,不太想动……唔……”
“那你不动,我动。”
他大有要把过去的次数全补回来的样子。
卿衣也没再拘着他,由着他胡闹。
男人嘛,到底和女人不一样,憋太久容易憋出病来,更别提他现在可还没摆脱病秧子的头衔。
胡闹好一阵子,赶在即将达成纵欲过度的成就时,廖则终于停歇。
卿衣问他:“过瘾了?”
他说:“过瘾了。”
卿衣说:“那明天陪我坐飞机,我要去赚一笔大钱。”
大钱。
廖则一下子清醒了。
他沉吟着问:“上次你说小钱,结果是五百万。大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