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非他被她灵魂的气息所引诱,而是……
他翻了个身,将卿衣压在身下。
睡裙领子被扯开,少女肌肤柔嫩白皙,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像是一道刚出炉的精致点心。他埋头,明明是从未尝试过的生疏,却被本能与驱使,一切都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也没真的做到最后。
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少女。
于是喘息着停下来,汗珠淌落,夜行者的眼里充斥着极浓烈的占有与侵略,以及无法满足的焦躁。
卿衣撑起身子,安抚地亲吻他。
她还惦记着他嘴唇上的伤口,就吻得很轻,柔柔地触碰过去,避免让伤口撕裂。
这样隔靴搔痒的亲法,换作别的男人,那是得被撩拨得火气加倍,可放在段廷身上,却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彻底平息后,他揽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窝,整个人乖顺得宛如一头大型犬。
“起来啦,”卿衣笑着说,“你比厉哥还重。”
岂料段廷说:“我没有体重。”
卿衣:“?”
不是。
她就随口一提厉哥,怎么他也学厉哥说话?
说好的不吃醋呢?
却听段廷又说:“这是我对你的心太重。”
这句情话听得卿衣心里头一塌糊涂。
她不由又轻轻亲吻他嘴唇。
后面的发展基本和卿衣计划的一样,没发生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
这其中,段廷还自主搞定了工作问题。
在这个世界里,像恐怖医院这种供人解谜逃脱的设施非常多,不论地点,连位于大山深处的小村庄里都有诸如恐怖古井等,圈子非常成熟且庞大。段廷的工作就是担当临时同伴,和那些想玩却怕死不太敢,或者自身武力值较弱的人一起去玩,有点保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