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谷熏心里当然讨厌舒翡翠,但面子上还是要的,“他这是在提醒我。”
“啧,这话就没意思了!”赵莫为摆摆手,“总之,无论如何,你就忍忍,可别跟他吵。不然,不管是谁对谁错,吃亏的都是你。”
“我明白了。”谷熏心中虽然不甘,但仍重重点头。
舒翡翠是舒家的公子,舒家则和嵩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舒翡翠能进总裁办、和曲川相亲,也都是因为这一层关系。
谷熏背后没有靠山,当然不能和舒翡翠比。别说是谷熏,就是赵莫为也不敢跟舒翡翠叫板。妮姬塔平时高贵冷艳,但和舒翡翠一起的时候却是笑容可掬,经常称赞舒翡翠衣着大方、搭配时尚。
“唉……同人不同命!”谷熏不禁长吁短叹。
谷熏知道自己的命不能和别人比,工作就更上心了。因为做的是秘书的活儿,又是新来的,重要的活儿也落不到他头上了,他只得做些琐碎的事情,但也非常用心。
他也留意到,南凭崖上班准时,每天回到公司都会用湿巾擦桌子、冲一杯咖啡。于是,这天谷熏赶在南凭崖回来之前,先拿湿巾把桌子擦了,并放了一杯咖啡。
南凭崖一进办公室,便看到谷熏在擦桌子,不觉皱眉:“你在做什么?”
谷熏看着南凭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怕自己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愣愣说:“擦、擦桌子……”
“我想找人擦桌子,自然有保洁。”南凭崖正色说,“好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要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上。”
“对不起。”谷熏慌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