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又说:“南凭崖倒是一个大隐患,不如找个机会将他……”
“如果你暗示的是犯罪的手段,那我可必须批评你了。”嵩斐梵教训下属的时候语气也是很温柔的,这是他一贯的习惯。
“当然。”助理心里却犯嘀咕。
嵩斐梵善于体察人意,一眼看穿助理的想法,温柔地笑问:“你是在想,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犯法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我没有这么想……”助理惊恐地摇头。
“没有是应当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情。”嵩斐梵说,“至于你……我就不敢说了。”
助理惊出了一身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汗津津的。
因为路上人多,嵩斐梵的车子开得很慢,这三步一停的开车节奏太让人烦躁了,他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打算先去吃饭,等高峰期过了再驾车离开。当他看着路上摩肩接踵的人群时,一摸蓝色的身影如一幢风中招摇的旗子似的鲜明,在嵩斐梵眼前晃了晃,那瞬间,路上其他人都不存在了,单单剩下那一抹蓝。
“谷熏!”嵩斐梵摇下车窗,高声喊道。
他很少这么高声叫嚷。
因为当众喧哗实在不雅。
嵩斐梵是贵公子,如非必要,不行不雅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