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嵩老眼神冷漠。
“嗯……”曲太太点点头,“但我觉得,他进dh本来就是蓄谋已久,挑唆得嵩家两兄弟互斗,搞得兄弟阋墙,他自己当了总裁,这一切,都是他的‘复仇’。”
“什么复仇?”嵩老语气变得很冷漠,“我和他又无仇无怨。”
“当然。”曲太太有些心虚,“当然没有。”
嵩老干咳两声,说:“是的,我觉得你想太多了。”
曲太太心里一空:“怎么是我想太多了?这怎么想,南凭崖的举动都很可疑啊?”
嵩老淡然笑道:“并不可疑,相反的,这让我消解了不少疑惑。”
说起来,南凭崖的父亲已经过世许多年了。
曲太太遥想起父亲的时候,还是满心的冷漠。如同南父对她一样。说起来,南家的父母可是拼着高龄产妇难产的风险都要生一个alpha男的,从前对曲太太这个oga女自然好不到哪儿去。曲太太在家里总是被漠视的那一个,她知道自己是一个“意外”、一个“令人失望的存在”、一个“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的女儿。
母亲作为健康状况不佳的高龄产妇生下南凭崖难产而死,曲太太更对这个弟弟毫无好感。倒是南父将来之不易的alpha儿子视若珍宝。
她时时想的都是“凭什么?”
她唯有嫁入了曲家,当了女主人,才得到了尊重和体面。所以,在她的心里,曲家比南家重要一万倍,甚至说,她已经不把父亲和弟弟当成什么重要的家人了,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