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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问了。”南凭崖理直气壮,“你之前又没问。”

谷熏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最挫败的是,谷熏知道自己不是气恼南凭崖,而是气恼自己:确实是自己资历尚欠、本是不大,才会被流言困扰。传言让谷熏难过的地方不在于南凭崖是神锋资本老板,而在于谷熏是靠当小秘上位。

谷熏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这样算不算“小秘上位”?

“我不明白。”南凭崖说,“老板是我,会让你感到委屈吗?”

“不能这么说……”谷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挠了挠头发,说,“我得仔细想想。这样吧,这几天我妈喊我回乡下喝喜酒。咱们先别联系了。回来再说吧。”

还没等南凭崖回答,谷熏就先把电话挂了。

谷妈妈日前联系谷熏了,说老村长家里要娶儿媳妇了,问谷熏要不要回来参加流水席。谷熏原本打算拒绝,但仔细一想,最近在城里也太多糟心事了,不如趁着放假回乡下避一避,也好静下心来考虑自己该何去何从。

谷熏回了老家,一瞧打扮好了准备去喝喜酒的母亲,有些惊讶:“妈,你发财啦?”

原来,谷妈妈脖子上戴着一条爱马仕的丝巾,手里戴俩沉甸甸的金镯子,肩上挎了一个lv,这么一套行头,跟贵妇似的。谷妈妈笑呵呵地说:“炒股挣了点钱。”

谷熏便说:“炒股还是要谨慎点。”

谷爸爸便道:“是啊,我也是这么劝她的!但她可不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