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完全被欲望吞噬了,我捏着顾衍的手腕哀求:“让我射,求求你……”

好像快要哭了的声音。

“叫哥哥。”顾衍依旧很冷静,他循循善诱,语气温柔。

我屈服了,颤抖着喊他“哥哥”。

他笑着夸我乖,然后狠狠肏进我的身体。

我在他进入那一刻痉挛着射了精,没有用手碰,很自然的被他肏了出来。

一直坚持的底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本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顾衍总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顾衍帮我洗了澡,搂着我睡觉,他的体温很高,怀抱像个暖炉,我太累了,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

顾衍是个守信用的人,除了周五晚上,别的时间都同我保持距离。

偶尔他会帮我看看作业,指出我疏漏和不严谨的地方。

他的思维很有条理,甚至比学校的老师讲授的方法易学易懂。他知道我英语薄弱,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坐在床头为我念一首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顾衍在伦敦待到十岁,纯正华丽的英式腔调很醉人。我潜移默化模仿他的发音,终于不会在读课文时遭到同学嘲笑了。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我好,如果不是每周例行的性交,我会感念他的帮助。

但我妈把我送给了他,我本来就该让他随意使用。

他喜欢在床上逼我叫他哥哥,手段很恶劣,每次都是我输。

但只要我叫了,他又会夸我乖,会让我舒服得像要化开。

我太怕他的那些强迫人的花样,总算学会用顺从来逃避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