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都没有。”沈绵肯定道,“我喜欢的只有你啊。”

他连厉修白和陆怀诚都不会说了。

厉修白吃醋的样子，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最好是。”顾明野盯着他眼睛看了会儿，暂且放过了沈绵。

他是希望沈绵像沈霁那样自以为聪明,实际上送点心的骗他，而不是真的骗他。

沈绵心底松了口气，抱住他啾了一口。

顾明野脸色略略缓和,也回了一下，给沈绵喂了块儿奶酥。

想想也是。

沈绵要真是那种花心的人，怎么可能会等他两年？

而且,沈绵这样的还能骗人？

他想着又亲了沈绵一口，把柠檬挞推远了些。

不能被酸坏了脑子。

顾明野收着晾好的饼干，又想起来沈霁的事情，“你希望沈霁去打职业？”

他方才没插嘴，是因为不太方便说。

毕竟是沈家的事情。

沈绵纠结的偷吃饼干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也不是我希望。”

他看向顾明野，“要是你知道一个人走一条路虽然很艰难但是最后会成功，你会坚持让他走那条路么？”

顾明野心道，他才不会管这事。

但猜测着沈绵说的应该是沈霁，所以，没直接说自己的想法，而是道，“让他自己选。你帮他选了他也未必会感激你。”

沈绵叹气，“做人好难喔。”

顾明野轻笑了下。

沈绵偏头看他，想了想，他在顾明野面前说这话不合适，又道，“当然你更难。”

“不，我觉得还不错。”顾明野撩着眼皮看他一眼，才低头继续装饼干。

他从前也觉得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