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沈绵点头，同情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

放心的走了。

秦越等了许久，久到他都准备睁眼看看到底是除了什么意外。

自己找的“演员”才迟疑着开口，“秦总，你说的那个人，他已经进自己家的小区了。”

秦越睁眼，目光凌厉，周围的人立马避开他，望天望地。

也不能怪他们啊。

他无心迁怒，随意坐起来，遥遥看向沈绵小区的方向。

难道不是车祸遇上的？

沈绵比沈复优更宅，自从辞职后，除了两天倒一次垃圾和去超市之外，都不怎么下楼了。

秦越无法，只得跳到下一步。

变傻。

他穿着“出车祸”那日的衣服，破破旧旧的，在沈绵下午倒垃圾的时候，可怜兮兮的坐在楼梯上，惊喜的叫了声，“绵绵。”

沈绵左右看了看，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秦越，“……”

他只好把脸上的傻笑收了些，再次叫他，“绵绵，你不记得我了么？”

沈绵想了想，如实摇头，“不记得了。”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好多都没有，不过好在他不拘泥于那些，现在过的也挺开心的。

秦越早知这点儿，还是好一会儿没出声。

又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开口。

他说，“我前几天出了车祸，醒来之后不记得其他人了，只记得你。”

沈绵点头。

秦越看着他。

沈绵也回望过来，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困惑。

秦越只好继续说，“我能暂时先跟着你么？”

“跟着我？”这句话仿佛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