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越,忍不住叹息,“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很重的。”

秦越又不是真傻。

他道,“不重。”

沈绵张唇,“你……”

他咽下了嘴边的字眼,深沉道,“你不懂。”

秦越真是拿他没办法,执意伸手。

沈绵也露出了真拿你没办法的神情,看在秦越帮他赶走了人的份儿上,一人分了一边,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往公交站走。

秦越:……

说是搬家,但沈绵决定的匆忙,压根没想好去哪儿。

因此今晚住的还是酒店。

他下了公交,用手机查了查,找到附近的药店,买了药酒和绷带,才带着秦越进酒店。

前台眼睛在秦越的伤口处转了几圈,又看看沈绵,低头对着身份证,道,“要出示两个人的身份证。”

沈绵为难起来,“两个人的啊?我只开一间房不可以么?”

他去哪儿找傻蛋的身份证?

秦越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前台接过去录入信息,沈绵还在盯着秦越,满脸疑惑,但没问。

很快,他自己想通,目光便转为同情。

傻蛋的家人竟然让他带着身份证出门,也太疏忽了吧?

秦越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沈绵没问,他就装作不懂的样子。

帮沈绵拎着行李箱,上了电梯。

沈绵正拿着他的身份证看,“秦越?你上次跟我说的不是这个名字啊?”

秦越正思索着应对的话。

今天这些都没排练过,他挺担心出什么错的。

沈绵却是习惯了他的沉默,自顾自道,“你连自己名字都没记住啊。”

好傻。

他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