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实究竟如何, 她是鹤鸣, 也只会是鹤鸣,才不要当什么背锅侠。
冯元一跟着踱步过来, 闻言微微皱眉, 语气也显而易见的严肃起来,“教主,胡闹也该适可而止。”
他身穿长衫, 生的也斯文,但身上却有种凌厉而尖锐的气势,与柔和的外表截然相反。
你们是瞎吗?鹤鸣都快被气笑了,“我前不久刚刚来到这个地方, 根本都不认识你们, 更别说是你们的教主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有爹妈, 有弟弟, 出来混江湖也是为了, 嗨,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过阵子就要回去的。”
管碧莹看过来的眼神中透着包容, 如同在看一个嘴犟叛逆的孩子。她手中掐着一条漆黑油亮的长鞭,不仔细看时简直像条蛇,而她就这么一下下爱抚着,咯咯笑道:“那教主口中的爹爹、妈妈和弟弟又在哪里呢?”
“这重要吗?”鹤鸣嗤笑道:“就算见了,必然又要说是我请来演戏的,对不对?”
管碧莹和冯元一都没说话,但表情和眼神却都是这么个意思。
鹤鸣几乎能看见名叫耐心的小贱/人逐渐离自己远去,干脆抓起头发没好气道:“你们教主也是这个发色?”
还真别说,在这个没有烫头染头概念的时代,她这种情况确实很有说服力。
管碧莹下意识和冯元一对视一眼,后者却道:“布料、纸张能染色,头发自然也可以。”这个颜色虽然罕见,之前没人这么干过,但不代表不行。
鹤鸣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正如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当一个人钻了牛角尖,跟他说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