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盈伤了腿,虎落平阳被犬欺,在常尔再三的骚扰下,他终于顶不住,不情不愿在周五的傍晚换上了刚刚到的病号服,披了件毛衣开衫,坐在轮椅上被打扮成丧尸医生的常尔推出了门。
“你知道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什么吗?”傅盈问。
常尔:“像什么?”
傅盈:“像被你推着的储备粮。”
常尔哇偶一声:“小东西想象力挺丰富,虽然但是,有内味了。”
两个人一路到地下车库坐上了常尔的车,傅盈拉过安全带扣住,看着钟秋还空着的车位,淡淡道:“他已经下班快一个小时了,但是还没有回来。”
“今天周五,说不好他出去找乐子去了。”常尔启动车,跟着音响里的音乐哼了几声:“毕竟是总裁,有钱人的乐子是你想象不到的。”
“但是之前的周五,他都很少出门。”傅盈想了想,拿着手机搜索钟家的新闻,并未发现有什么新消息。
自己脚伤了几天依赖,钟秋都在公司里加班到很晚,回到家的时候甚至澡也来不及洗,换了个衣服就睡了。
早上又比往常要起得更早,有一次傅盈醒来的时候,钟秋就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始办公了。
离钟大老板给傅盈划下的死线周一还有两天,但他手上的企划案还是上次拿到的那份,并没有任何进展。
傅盈看着窗户外面飞快后退的景色,突然开口说:“你说,要是我这次主动放弃任务,雇主找我麻烦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