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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的结论出现的下一秒,傅盈的脑子里立刻闪现出那杯钟煦敬钟秋的酒,还有钟煦刻意喝完反倒酒杯的动作。

如果那杯酒没问题,傅盈能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钟老爷子,发现他盯着那扇半遮半掩的房门,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就在女人又一声尖泣的哭声里爆发了出来。

“你!!”钟恒重抬手指着房门对着赵叔你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转身朝着客人们说:“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各位在下面休息一会,钟某处理完家事就下来赔罪。”

他想息事宁人,但那个女人又捂着脸痛苦起来,苦叫着让各位不要走,她害怕之类的话。

赵叔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反而是一个佣人上前一步说:“老爷,这个样子还是让少爷出来吧。”

老爷子双眼通红,撑着拐杖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盯着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人,安抚了几句,但都没有多大效果,女人只是一个劲的哭和摇头。

门里突然传出一声男人的喘息,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钟恒重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冲赵叔摆了摆手。

赵叔和几个保安走向半遮半掩的房门,冯庆想要拦住他们,但只上前了一步就握紧拳头站在了原地不动,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已经被拉开的门,期盼里面传出的那个模糊男声不是钟秋。

房间里没有开灯,在门彻底拉开之后里面男人喘息的声音越发清楚,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傅盈环视一周,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判断着钟恒重脸上的悲痛到底有几分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