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下床,拉开抽屉,将囤好盒子全都扔进垃圾桶,做完这些,钻进被窝,捞过软香又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直到她哑着嗓子,求他慢些,他才恢复理智。
翌日,苏溪正在听秘书汇报行程。
宋果果急吼吼的闯了进来,见苏溪递过来的眼刀子,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转身出去,敲门。
苏溪使了个眼色,秘书走了出去,宋果果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她小脸惨白,眉头紧皱在一起,紧咬着嘴唇,一副被吓破了胆子的样子。
苏溪以为是工作上的小事,让她坐下慢慢说。
她扶着桌沿,老不及坐下,颤声说:“大姐,我们家的农场要被拆了。”
那可是他们家命啊,投了几十万进去,刚形成规模,至少还得一年才能有收成,怎么能说拆就拆了呢?
他们还指望着农场赚钱买新房子呢,要是拆了,不是要了他们一家的命吗?
她听到宋如如电话里说这事儿时候,脑袋嗡嗡的,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苏溪不动声色的问:“为什么要拆?”
其实,那块农场,大姨一家人刚打算接手时,苏溪的父母就提醒过他们那是非。法占地,做不得,谁知道大姨一家人说,要不是非。法占地就不会那么便宜拿到,而且那个地,那么便宜,别人做的材料精细,一般人看不出漏洞。
还拍着胸脯说没事,保准能在拿块地上发财。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
宋果果咬着唇,怯懦道:“他们说我们家农场是非。法占地,要拆除。”
苏溪的指尖在桌子上敲着,虚一下实一下,半天不说话,敲得宋果果越发的紧张,整颗心揪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