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战斗……昏迷……
带着易渊本是为了救助伤员,最后却用在自己身上。他是不是又给凌之添麻烦了?
苏鸿宇觉得眼睛干涸的难受,只得重新闭上眼,抬起右手挡在眼睛上方。
视觉被封闭,听觉变得灵敏起来。
“你醒了,鸿宇。”
伴随门“吱吖”一声悲推开,老人温和的声音传来。
苏鸿宇偏头去看,易渊背着他的药箱,正往这边望过来。
“易、伯。”嗓子干涸,声带震动时带起一阵咳意,“咳咳咳,我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坐起来。
易渊三两步走到床边,连药箱都来不及放,伸手压住苏鸿宇的肩膀:“别起身。你中了毒,需要好好养着。”
中毒?
“我躺了多久?”
“有半个月了。”易渊从药箱里拿出诊脉的小枕头,放在床沿。
苏鸿宇自觉伸出左手,放在小枕头上:“凌之呢?他没事吧?”
易渊回想了一下景凌之这段时间强硬果决的行事,似乎与以往并无什么不同,就是太拼命,连着几天几夜不阖眼,好不容易被影一撵去休息,又总是在苏七的墓碑前一个人待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手上一顿,絮絮叨叨起来:“每次你醒来,第一个问得都是凌之。你该多担心担心自己,这次的毒来得凶险,就算是以我的医术,也用了十多天才勉强拔除。残留的余毒要慢慢调养了。好在你内力深厚,倒是不用太担心。”